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他似乎摔断了一只胳膊。
男人关上了门抬步往她走来。
程奕鸣举杯，深深看着她：“不用祝福，以后有我在的每一天，你一定都是愉快的。”
“雪纯？”程奕鸣愣了一下，双眼才恢复焦距，“雪纯怎么了？”
她顾不得心虚尴尬了，对她来说，没有什么比顶在脑袋上的杀人罪更可怕的了。
“你要我帮你做什么？”
符媛儿鼓起脸颊，“老板娘，我在你这儿买婚纱的时候，你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不远处，一个身影站在光线昏暗的角落里，怔望着这边出神。
祁雪纯蹙眉：“必须让他们开口，他们是找到程申儿唯一的突破口。”
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浮现一丝笑意，“妍嫂，你别担心，我没事，我就是改变了主意而已。”
接着又问：“秦乐，你说有特别的礼物要送给我呢？”
“程奕鸣……”见他要挂断电话，她还是破功，“你什么时候回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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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妈有些着急，如果严妍真打下去，这件事没法收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