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很早就离开了，可以忽略不计。“账户撇得干干净净，不代表你没做过，”严妍冷笑，“程老，这段时间他一直偷偷收购程家股份，这件事，将卖给他股份的程家人找来，问一问就知道了。”

“你和程奕鸣来真的啊？”符媛儿诧异的说，“你这个别扭闹的，公司一下子损失好几百万。”祁雪纯点头：“欧老的书房，在被烧的那一边。”

但现在饭菜已经凉了，蜡烛也快燃烧殆尽，房子里还只有他一个人。保姆站在窗户前目送两人的身影远去，松了一口气。

吴瑞安拉开房门，忽然眼前闪过无数道闪光灯。她走进公寓，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人。

她关注了齐茉茉的直播号，现在直播号已经开始连通发布会现场了。她将地点定在医院，顺便，让祁雪纯查一查贾小姐父母的地址。

祁雪纯不允许自己沉溺在这种痛苦之中，她一定要找出凶手。他看清楚了，也为之感动了，所以他决定不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