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将杯子里的酒喝下,才对符媛儿问道:“你怎么了,舍不得渣男?”
却一头撞在了符媛儿身上,“砰”的摔倒在地。
别说人家是渣男了,她也好不了哪里去吧。
有他帮忙,她根本不可能还能和女孩换裙子。
是她说得狠话,最终放不下的也只有她一个。
洗澡后换上干净的衣服,她的心情好了很多,面对妈妈的疑惑,她也愿意说上几句了。
她是铁了心要等他的底价出来了。
忽然,开门声响起。
他不是开玩笑的,他的神色很凝重。
可他明明吩咐助理给他发底价的,难道是时间太早?
没有他,她也能睡得很好。
“好啊。”于翎飞痛快的答应了。
安浅浅是个有两把刷子的人,风骚和纯情被她玩得得心应手。
“焦先生,”符媛儿没有轻易放弃,“我知道您的公司很快要上市了,您觉得如果股民们知道您是一个重情义的老板,对贵公司的股票会不会多点信心?”
这一次,符媛儿没有倔强的拒绝。
这篇采访稿是归在社会版的一个话题之下的,话题叫“那些抢到男人就以为抢到全世界的女人,都有什么下场”。